以冬说:“他俩门第差别太大了。校园恋爱,有几个人能修成正果的。等新鲜感一过,或是一毕业,基本都是劳燕分飞的结果。更何况,真到了结婚,等双方父母都见上面了,我们觉得也不会有好下场的。不仅仅我看不好,他身边的人就没看好的。不过他当时陷得太深,我们最终没多说什么。”
沈以冬苦笑:“其实真挺傻逼的。那时候还一个劲觉得这是为阿月好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拿人顾约淮的手机屏蔽小梨?”
“妈的。怎么这事你也知道?”
说起这事,沈以冬心情就不太好。
他习惯性地摸了摸衬衫的前兜,刚想掏出来。意识到汪季棠还在,又将手放了下去,“我真的是气不过。我那时候觉得云梨太过分了。”
“叮咣”一声。
汪季棠将叉子扔到果盘里,竖着眉毛,“她一没劈腿,二没出轨,怎么就过分了?你瞎掺和个屁?”
“我知道。我那时候光顾着打抱不平了。”沈以冬摁了摁眉心:“你知道云梨是怎么和他提分手的吗?”
汪季棠不吭声了。
她只知道是夏云梨提的分手,如何分的却并不清楚。但可以料想到,多半是惨烈收场。
“顾约淮当时参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