轩明城心中微微一动,摸着下巴思索起来,刚刚他模仿了一下药忘忧对待骆子瑜的说话方式后,突然感觉这种态度更像是家长带孩子,而不是他之前想象的那种相处模式。
这般想着,轩明城的心思活络起来,他看着正用筷子把煎好的鱼夹进盘子里的药忘忧,悄悄凑了过去,在他耳边暧·昧地喊了一句:“药罐子。”
药忘忧手一抖,差点没把鱼扔了。
他的小动作被轩明城尽收眼底,总裁大人得意地笑了起来,心说果真如此啊,落花有意流水无情,骆子瑜那小子这回可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啊。
药忘忧被轩明城带着磁性的笑声撩得耳朵红,反手用胳膊肘把他推开,将鱼端到砂锅前面倒了下去,一边调天然气的火力一边嘀咕:“笑什么啊……”
“药罐子……”轩明城又黏糊糊地凑了过去,一只手戳了戳药忘忧的腰,笑的见牙不见眼的,他也不知道自己开心什么,潜意识也在反复提醒自己别笑的那么傻缺,可心底里流淌出的喜悦就是忍不住。
药忘忧不知这人又发什么疯,打开水龙头的冷水冲了冲手,用冰冰凉的手指去冻自己发烫的耳朵,同时闷着头往外走,道:“我出去一趟。”
轩明城本能地就跟了上去,看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