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月有些迷糊又有些明白的人,各自带着笑意回了自己的房间,前两天心里那种乱七·八糟的纠结,随着庭院外头的一阵风吹过,就像尘埃一般,飞散无迹了。
这天晚上,被药忘忧按得嗷嗷大叫又筋软骨酥的轩明城,带着大大的笑容钻进了被窝里,脑中回想着药忘忧吃椰奶糕的场景,心里得意一笑:
这药罐子分明就是在诱惑人么!
不过还好自己意志坚定,虽然最后忍不住安慰了他一下,但自己的身体可没有起任何一点反应。
这不就是最好的证明?
想着想着,轩明城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。
空调呜呜地往外吹着暖风,卧室里的温度渐渐升高,床上的人似乎有些燥热,伸手掀了被子,卷成一团抱在怀里。
第二天,药忘忧因为昨晚吃了面包喉咙干,喝了很多水,所以起的比平时早了些。他揉着眼睛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,就发现洗衣房里似乎有一个人。
香姨这么早就来了吗?
药忘忧走过去打算和香姨说声早安,却发现那人高大许多,定睛一看,洗衣房里的人竟然是轩明城!而此时,从不干家务的他正往洗衣机里倒洗衣液,深蓝色的液体汩汩往洗衣机的槽口里流,跟不要钱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