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药罐子,你休息会儿吧。”轩明城就想去抓药忘忧的手,却被后者一眼瞪老实了。
“就快了。”药忘忧随便抹了下汗,继续施针。
轩明城之前还没觉得有什么,可现在却觉得分外煎熬。约摸十分钟后,就听药忘忧长出了一口气,他立刻开口问道:“好了吗?”
药忘忧将就想要爬起来的轩明城按住,微喘着道:“你别动,一会儿针位置不对了。”
“那你快擦擦汗。”轩明城指了指床头柜。
药忘忧从床头柜里抽出几张纸,一只手扯着领口扇风,一只手抓着纸巾擦脖子上的汗,轩明城看着他的动作,忍不住就想入非非,同时又有些沮丧——原来药忘忧说的“做别的”是针灸啊。
“药罐子。”轩明城趴着胳膊,和擦完汗在自己身边坐着休息的药忘忧闲聊。
药忘忧看着他,心说这家伙脏心脏肺的,刚刚吃饭的时候还和自己说那么暧·昧的话……本想着刚刚针灸的时候让他吃点苦头,可最后药忘忧还是怕万一弄出什么事儿就不好了,便将想法按下。
“你刚刚说的,就是给我针灸啊?”轩明城思来想去就觉得有些不甘心,这药罐子难不成真对自己没意思?
药忘忧一愣,随即撇开头,不置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