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主人是希望自己家的宠物身上有伤有疤的。
换作轩明城这样的,要是小煤球哪天蹭秃噜了一块皮,估计都得急着喊自己过去给它包扎。
可江钊却把这事当做笑谈,似乎毫不在意,实在让他反胃。
江钊抹了抹嘴角,开口道:“嘿嘿,那猫自然是不能舔我伤口的,不过你可以啊……”他一边说,一边打量着药忘忧被包裹在卫衣里的纤瘦腰肢,心说这人看着脸皮白净,就不知道在床·上是小奶猫还是小野猫啊。
覃梓在旁边咬着牙,就要上去踹他……或者打电话叫车上的保镖来踹他!
死猥琐男,也不看看你面前的人是谁你就敢调戏啊?!
药忘忧低下头,手指顺着暹罗猫光滑的背脊拂过,连答都懒得答。可这在江钊眼里,就成了害羞的小媳妇儿模样,他顿时心痒难耐,上手就要去拉药忘忧的胳膊。
“我突然想起来,这猫好像还没打……疫苗?”药忘忧回忆了一下轩明城当初说的那个词,确定自己应该没有说错。
……
当时兽医去别墅里给猫咪打针的时候,轩明城就在坐在庭院里的小板凳上,托着下巴看着药忘忧。
当时药忘忧怀里抱着猫,猫咪缩在他腿上,眯着眼睛不能更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