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备，这几年走得深一脚浅一脚磕磕绊绊，也不觉得有什么。
    忽然有人帮他……他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    “……”段明艰难出声：“你——”
    怎么都睡不着，梁宵蒙着毯子，自暴自弃叹气：“我现在就去找霍总算了。”
    段明无力：“你……”
    梁宵听他语气不对，愣了下，往下拽了拽毯子，探出小半个脑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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