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知道人丢了,跑了一趟把梁宵替换的衣服全送上来,心惊胆战求剧透:“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啊啊啊??”
梁宵也不太清楚怎么发展到了这一步。
他被霍总带上来,什么也没问,直接送进了总统套房最熟悉亲切的浴室。
……或许是霍总洁癖使然,实在忍不下他一头一身的水。
梁宵是真冻透了,哆哆嗦嗦暖和了一阵,脱下湿透了的衣服,熟练拧开一万块钱一个的花洒。
微烫水流笼罩全身,放松的舒适倦意涌上来,梁宵打了个哈欠,对着洗漱台上足足八套洗漱用品发了会儿呆。
酒店上次莫名因为洗漱用品不足遭遇索赔,接到收款码,生生冤出天际。
虽然支付的赔款就是霍总为拆门赔的钱,但这一次还是未雨绸缪,接到消息就开始准备,在衣柜里还特意预备了二十套。
梁宵现在不缺抑制剂,用不着想尽办法攒钱,但看见了还是心痒,眼不见为净,管住手转了个身。
总统套房的浴室要比标间好出太多,润泽水汽纯净温柔,一场热水兜头痛痛快快浇下来,身上就好受了不少。
梁宵闭着眼睛,等身上最后一丝寒意也被彻底冲干净,关了水,扯过浴巾囫囵擦干净换好衣服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