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场来回折腾累得不轻,梁宵胡思乱想了一阵,抵不过倦意,整个人埋进松软被子里。
混沌间,他隐约听见外面有人敲门。
梁宵勉强睁开眼睛:“霍管家?”
门外没声音。
“门没锁,您进来吧。”梁宵打了个哈欠,披衣服摸索着开灯,“怎么了?是不是霍总――”
门被人打开,梁宵愣了下,飞快把“霍总终于想起了南方没有暖气”的后半句咽了回去。
霍总站在门口。
大概也是要睡了,霍阑并没像平日那样板正的领带西服,身上衬衫袖口挽着,领口被稍微打湿了一层。
霍阑刚洗漱过,眉间鬓角沁着水汽,单手扶门,视线落在他身上。
“怎么了?”
梁宵今晚就觉得他莫名不对劲,不大放心,抛开自己那些念头,开了灯过去:“您先进来。”
霍阑被他握住手腕,顿了下,跟着进门。
“是又易感期了吗?”梁宵想起那封感谢信,隐约觉得可能是个暗示,牵着他坐下,“再咬一口?”
《当代医学知识大辞典》上说过,Alpha在度过易感期后,近期内仍然可能有几次反复,程度各异,但都要等信息素波动完全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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