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层的这一间,门都是铁的。”
梁宵倒是不关心这个:“不重要……”
霍阑愣了下。
“霍总。”梁宵叹了口气,“救命,我手粘门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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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祖国的辽阔疆域里,更偏北的区域,确实会有不能舔铁栏杆之类代代相传的生存经验。
经验没说过,手也不行。
梁宵其实设想了十来种哄他们霍总开门的方法,就算不叫人脸红心跳,也好歹能发点糖,把门凭实力给甜开。
但事情总有意外。
梁宵跟着门一块儿挪开,蹲在地上,看着霍阑设法从门上往下拿他的手,有点恍惚:“怎么会到这一步的……”
霍阑:“掌心……有汗。”
梁宵:“啊?”
“金属温度低的时候。”霍阑沉默了下,给他解释,“会迅速导热,让表面水分结冰――”
梁宵虚弱:“我不是问这个。”
霍阑把人冻在了门上,原本心里就连愧疚带懊恼,被他打断,垂了眸不再开口。
铁器遇冷,原本就不能湿着手碰。梁宵的手粘得严实,试了半天,也没有能拿下来的趋势。
始终贴着铁门,他手背已经冻得隐约青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