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从他选择了回到霍家,接过这一项必须要做、无从推脱的责任起。
在少年霍阑的眼前,就再没剩下其他任何一条路。
管家从没意识到过这件事,这时忽然想明白了,低声:“对……先生和夫人都不喜欢这些。”
哪怕一天都没长在父母膝下,霍阑的秉性依然不可能不留存着父母的影子。
这才是霍阑不准自己高兴、不准自己放纵,始终毫不留情逼迫自己的原因。
霍阑批复过一份报告,看了管家一眼:“不必再想。”
管家心底酸涩,低头轻声:“是。”
霍阑:“我和梁先生……会越来越亲近。”
管家还没涩完:“……”
“等我们更亲近了。”霍阑说,“就不会再在电话里只谈工作。”
霍阑:“梁先生想家时就会找我。”
管家有点担心梁先生根本还没想家,沉默了下,尽力咽回去:“是这样。”
霍阑分析清楚,不再盯着手机看,将心神重新放回工作上。
这些年来,早已经习惯了这种活法,霍阑不觉得这种事有什么值得难过的。
但和梁先生在一起,是他最依从本心的一件事。
如果不克制自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