宵叹了口气:“一朝被蛇咬,十年……”
霍阑:“好。”
梁宵松了口气,立刻抖搂掉了一身黯然:“一言为定?”
霍阑凝注着他半晌,看他眼底光芒重新亮回来,唇角不自觉抿了下,点点头:“好。”
梁宵欣慰不已:“那我跟段哥说,把我的行李――”
霍阑握住他的手:“不急。”
梁宵微怔:“啊?”
梁宵今天冻透了,又折腾得够呛,身体毕竟还没养回来,在门口说这几句话,手就又隐约发凉。
霍阑将那只手拢在掌心,慢慢焐着:“住下就好。”
梁宵进门时并没细看过侧卧,愣了半天,忽然隐约猜着了怎么回事,由他拽着不放手,探过去推门看了一眼。
侧卧和主卧不一样,并不是标准的酒店格局。
衣架上挂着几件他的衣服,小书桌上放了留在别墅里那份剧本,床上是格外熟悉的枕头被子,并没严格叠起来,稍乱地随手堆在床上。
他临走随手给霍阑折的那两把小伞,其中一个在办公桌上,他已经看见了,另一个就摆在侧卧的床头。
酒红色绒衬底托,照了个格外漂亮的玻璃罩。
梁宵被戳得几乎站不住,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