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阑没应声,走到床边。
梁宵被蛋白粉难喝得但求一死,奄奄一息:“霍总……我没事。”
霍阑视线落在他身上,覆着他手臂,轻轻一按。
梁宵一口凉气呛在了嗓子眼,整个人哆嗦了下,弹到一半就连酸带软往回掉。
他们霍总意外的熟练,伸出手臂,稳稳当当捞住了他。
梁宵耳朵热了:“霍总……”
霍阑摸摸他的头发,揽着他小心放回床上。
梁宵就被温暖了这么一下,眼睁睁看着霍阑转身出门,愕然睁圆了眼睛。
这就不抱了。
色衰爱弛,爱弛恩绝。
梁宵凄凄惨惨的,挣了两下没爬起来:“人生若只如初见……”
管家守在边上,闻言愣了下:“什么?”
梁宵挺难过:“何事秋风悲画扇。”
霍阑同保健组问清楚了流程,打发人离开,拿用来热敷的毛巾严严实实裹了热水袋,推门回来。
梁宵还没背到等闲变却故人心,看着霍阑手里拿着的东西,怔了下。
霍阑朝管家点了下头,等管家出门,将几个小热水袋替他换了,又挑了一个格外烫的按住。
梁宵怔怔:“霍总――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