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卧室。
霍阑径直略过了另一间,圈着梁宵走进主卧,严严实实合上了门。
……
梁先生或许伤得确实不轻。
摄制组不敢贸然打扰,提心吊胆蹲在门外,听着里面隐约传出来的短促闷哼声,心有余悸交头接耳:“梁老师真的敬业……”
伤得这么重,竟然还能强撑着仿若无事地继续录制。
连冷敷都疼得直抽气了。
一干人等猜测着梁先生的伤势,战战兢兢蹲了十来分钟,几乎怀疑霍总是在里面替梁老师正了个骨,终于盼到了卧室门重新打开。
霍阑从卧室里出来。
他周身气势同之前天差地别,神色也像是和缓了些许。
衬衫袖口隐约有些皱,被一路高挽到了手肘,整个人身上不近人情的精英气质也跟着冲淡了不少。
跟拍导演有心去录制一小段处理好伤势的梁先生,没来得及靠近,霍阑已经牢牢合上了卧室门。
跟拍导演有些遗憾,试探着同霍阑征询:“我们大概还要继续录制十几分钟……”
霍阑颔了下首,转身去收拾东西。
跟拍导演稍稍松了口气,示意摄像言有尽而意无穷地拍了牢牢合上的卧室门,转而跟着霍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