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宵连疼带舒服,有一声没一声地抽冷气,又一次蛰伏在他们霍总异禀的天赋下:“怎么还学了这个……”
霍阑轻声:“你说浴缸按得不舒服。”
梁宵几乎都忘了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句话了,仰头愣了半晌,被霍阑俯身捞住,在水里翻了个面。
梁宵:“……”
霍阑一丝不苟替他纾解着筋脉,碰到那些还没褪去的淤青,力道就放得更缓,掌心带着温热水流,一点点把这些天的积劳彻底揉散开。
梁宵趴在他臂间,闭上眼睛,在霍阑胸口贴了贴。
霍阑低头:“疼?”
“不疼。”梁宵笑笑,“你帮我拿个东西。”
霍阑揽着他靠回池边:“什么?”
“那边那块石头。”梁宵胡言乱语,“我做了个梦,梦里白胡子老头跟我说石头底下有东西……”
霍阑看着那块生怕他看不见,还特意用荧光颜料画了个向下箭头的石头:“……”
霍阑过去,把石面掀开,看清了下面压着的东西,微蹙了下眉。
“霍阑。”梁宵叫他。
霍阑并不喜欢这种约定,但也不会因为这个驳梁宵的意,拿出里面两个装着符纸的锦袋,回到池边:“我去收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