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了脸上。
新买的跃层很宽敞,众人自得其乐,没什么人有时间关心主人家的动向。梁宵一路没能碰见人说话,趁机把霍阑一路拽回了卧室。
两人在一起三年,梁宵花了两年时间,让易感期的霍阑理解了“永远在一起”的意思其实不是每天都必须在一起,谁有事要出门就要和另一方道歉。
但在他们霍总格外固执的观念里,中秋这种家人团聚的节日,还是不能算进来的。
梁宵怕他折腾,三令五申不准赶工辛苦,还是没能管住。
“前两天做了个梦。”
梁宵拽着霍阑坐下,帮他翻宽松的家居服:“梦见我当初福至心灵,不光没跑,还把什么事都跟你说了。”
他随口念叨,没察觉霍阑抬眸,从平时睡觉抱着的衣服里挑出来一套:“然后我就站在窗台上,大义凛然以死相逼,让你去了医院……”
霍阑怔了怔,握住梁宵探到领间的手。
“想什么呢,换件衣服。”梁宵失笑,“这会儿没人有时间理咱们,先歇歇。”
飞了大半个地球,什么舱也是要累的。梁宵对这份工作已经很熟练,流利地帮他解开衣扣,在肩上找到穴位捏了两下:“酸不酸?”
霍阑摇了下头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