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上，进厨房烧了壶水，回头看过去，夏汀合浑身战栗，像只落了水被救起来的兔子。
不对，她落不了水。
沈适想起第一次在游泳馆里见到她，如鱼游水，轻盈自在，她从水里探出脸来的那一瞬，芙蓉出水，一眼万年。
开水烧开，沈适倒了一杯给她。
冰箱里什么都没有，但下面冰块管够，拼了杯温水刚好能入嘴。
夏汀合捧着水杯，唇贴在玻璃边，迟迟不动。
“喝啊。”
“你不会下药吧？”
……
沈适坐下，扶着杯子喂她喝，夏汀合还是不动。
“放心，我干坏事都当着你面。”
夏汀合看了他一眼，回想他今晚偷她酒，抱她上来，还开她家的门，好像真是全当着她面干的。
她咕咚咕咚把水喝了，还下意识地说了声“谢谢”。
“想睡了吗？”
夏汀合打了个哈欠点点头。
“自己走还是？”
“自己吧。”她撑着沙发站起来，走了房门口回头看他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杯温开水的效果，她现在心房暖烘烘的，就突然很想…大吐苦水，“其实我今晚特别不高兴。”
沈适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