呜呜……沈适……”夏汀合抽噎着,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清楚,她好委屈她好难过,好想问他,自己为什么总是那么倒霉。
那时候的《小萤火》,现在的《枭警》,期望的越高,跌落的就越惨,甚至连拍摄的机会都没有了。
沈适拍了拍她的发顶,下颚轻轻抵着,“汀汀,我们回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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车子驶离商厦,融入车水马龙的喧嚣夜景里,
夏汀合已经不哭了,她靠着椅背,望着窗外凉如水的夜,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到了公寓楼下,她还是保持发呆的样子,不解安全带,不下车,就那么倒头坐着。
沈适替她解开安全带,下车绕过车头,打开副驾的车门,抱她下来。
夏汀合耷拉着脑袋,垂在沈适的肩头,两眼无光,看什么都怔怔的,没太大情绪。
沈适把她抱上楼,送回房间,她顺便换了个姿势,弓着腿,抱住自己,像颗圆滚滚的球一样,把头藏得深深的,不被人看到。
沈适在窗边站了会儿,今晚没月亮,外面一片黑寂,乌压压地笼罩整间屋子。
见她自我消沉了半个多小时,还是没反应,沈适走到床边坐下,“夏汀合。”
她没应,看着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