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也太明显了吧,谁参加博物馆还穿高定的,啧啧,这项链未免太华贵了吧,我快被上面的钻石闪瞎眼了。”
穿着车厘子红曳地礼服裙的女生抱怨道:“还说呢,这博物馆也太偏僻了,司机饶了好几圈才到。今天还下雨,青石板上全是泥,我的裙子都脏了,心疼死了。”
旁边穿着白色礼服、长发齐腰的女生安慰:
“行了行了,能搭上颜词这一切都还是值得的。呜呜,听别人说,颜词喜欢穿白裙子、长发齐腰的温柔女生?鬼知道我接这个头发在理发店里坐了多少个小时。”
听到这个名字,许星稍怔。下一秒,女孩们从许星面前走过,曳地纱裙拂过她的脚踝,留下了点点污印。
许星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。
“你哪里来的小道消息?”女生瞥了眼许星,随即移开了视线:“颜词最讨厌的便是这样的女生,哦,还讨厌画画的?你看到刚站我们旁边的,肯定也是得到了假消息。”
“那他来博物馆干嘛?呜呜,那我没机会了。”
“鬼知道啊。”
女孩们的声音渐渐远去,许星弯腰擦拭了脚踝上的污泥。
南方的湿气太重,从门缝里跑出来,钻进皮肤和血液里,到最后连骨骼都透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