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愿意干双倍活,我可以既往不咎的。”
江岭对没骨气的颜词嗤之以鼻:“去死吧。对了,我马上结婚了,你当伴郎?”
颜词手肘撑着桌子,肌肉线条紧实,他侧过脸,颇感兴趣:“徐甜?我怎么记得你领证已经是八百年之前的事了?”
“我他妈,”江岭青筋暴起,他指着桌上层层叠叠的文件夹,语气不善:“我每天陪你加班从零点加到零点,一周七天,我哪里来的时间结婚?”
颜词点点头,眼神有点怜悯,可话语却很无情:
“社畜的痛苦,哎,我帮你加年终奖。什么时候,我年假不是只有两天了?不可能浪费在你身上的,别做梦了。”
江岭刚准备骂人,但又突然间想起了什么,他笑着道:“真不去?”
颜词打开文件夹,拿起钢笔打算签字:“不去。”
“哦,”江岭开口:“忘说了,许星也去。”
颜词动作一顿,昂贵的钢笔尖开了岔,在文件上晕出一团黑色。他若无其事地将钢笔扔到垃圾桶,又拆了一只新的:
“江岭,我们两多年至交,你结婚我可能不去么?”
江岭:“你刚刚不还说不去?”
颜词面无表情地签完名:“开个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