词烦躁地揉了揉眉心,语气不善:“我有错么?她当年那么狠心地抛下我,我只是想让她哄我一句,一句就行。”
他的眸光紧紧地锁着冬日里的那抹身影。
粉白相间的羽绒服快要到脚踝,鸦羽似的黑发垂在腰际。
她走在马路边缘的凸起路缘石上,走得很慢,每一步都小心翼翼,似乎害怕从那上面掉落下来。
就像是从前一样。
她总爱走路缘石,他害怕她摔跤,便总是扶着她。
可能是太冷了,她伸手拢了拢身上的羽绒服。
“喂,词哥?你人还在?我们是男人,忍一点又怎么样,她们是女孩子,不可以老是让她们低头来哄你的。”
情场高手江岭看到自己的兄弟如此不开窍便有些无奈。
“行了,我知道了。”说完,他就把电话挂断了。
颜词手肘撑着窗户,神情晦暗不明。
在看到第三次许星伸手拢羽绒服时,颜词让司机到许星身边停下。
他将咬着的烟碾进烟灰缸里,火星熄灭。
车窗打开,车内浓郁的烟草味散了大半。
外边实在是太冷了,一阵冷风刮过,许星又拢了拢身上的羽绒服。她吸了吸鼻子,觉得头有些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