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碎渣散落在水泥地面上,玫瑰花枝叶和花分离,静静地躺在地面上,无限悲伤。
信也被撕碎,信纸沾染上玫瑰花的水渍,笔墨被晕染开。
“这他妈什么破花,刺都插/进老子手里了。”
醉得不清醒的男人坐在椅子上,大声嚷嚷着。
顾离静默了一瞬,熟练地从柜子里取出麻绳将男人捆在椅子上。
他的神情冰冷又漠然。
眼前是破碎的玫瑰花瓣和信纸,耳边是男人不堪入耳的谩骂。
顾离闭了闭眼。
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恨这个世界。
可以不可以,我和这个世界一起死。
第二天他回到教室时,他身旁的座位已经被搬空了,原先坐在这儿的少女坐在他对角线的位置。
昨天说喜欢他的小姑娘正和她的男同桌说说笑笑,笑容明媚到刺眼。
下课后,他去找老师,问为何换了座位。
老师只是淡淡回答,说陆月梨想换,而且你不是一直想要一个人坐。
早读课上,顾离看见陆月梨递了一块三明治给路易。
数学课上。
陆月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,她和路易笑得很开心。
晚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