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迷迷糊糊地重新闭上眼睛。
...
顾弘巍没有回家,而是来到空荡荡的演出厅,这里很安静,适合弹琴。
舞台中央,他像是一个孤独的天才。
天色大亮。
潇雨婷接到顾弘巍的电话,深感意外,一边打哈欠一边问:“弘巍哥,大早上的有什么指示?”
顾弘巍态度温和:“雨婷,手怎么样了?”
潇雨婷说:“昨天拆线,医生说我可以正常工作了。”
“哦,真好。”顾弘巍声音变的低落,“好好休息,我这边不用担心。”
“那怎么行,本来没有经纪公司就很忙了,我要是也请长假,剩你自己多可怜啊。”
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。”
“啊?”潇雨婷抓了抓头发,听的云里雾里,“弘巍哥,你怎么了?”
顾弘巍轻叹:“我没事。”
“对了!你和绪绪最近怎么样?当了这么久的专职司机,他该动容了吧。”
顾弘巍:“......”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对方没回话,潇雨婷对着话筒继续叭叭:“弘巍哥加油!等着吃你喜糖呢。”
顾弘巍沉默半晌,回道:“雨婷,也许你说的对,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