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的一定一大堆。
他一个男人,都觉得撩啊。
季远撩起眼皮:“话完没?”
“没,我可得走了。”
“等等等等等——”方鸣之眼明手快地抓住他,“哥可是在你公司等了半小时,你不就不陪哥喝两杯?”
季远扯下他:“不陪。”
“不陪那你给哥调杯酒再走。”
老实说,方鸣之其实挺想季远那手艺。
可惜,这犊子轻易不出手,金贵得很。
见季远不耐烦,道:“你想想,在你那别墅,就前几天,哥帮你挡了多少回雷?”
季远想了想,点头,然后方鸣之就看他拿出手机按了一阵,忍不住问:“怎么着,还得报平安?你季远什么时候成家养的了?以前不还屌·屌地说……要脱敏来着?”
季远将手机放回吧台:
“不是在脱着么?”
说着,人已经进了吧台。
酒保自觉让了位。
方鸣之敲敲吧台:
“你别脱着脱着栽进去了,我看你这样……”
季远捋起袖子,将调酒器重新洗过,过滤一遍,道:
“哥,你养没养过猫?”
“咱说你呢,你说猫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