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男人会喘气就不说人话,现在更像是得了笑癫疯,也不知道什么事那么好笑,竟一个劲在那笑。心里懊恼,拿起枕头来打了他一下,起身要走,却被他一把抓过去,轻而易举地用手脚捆住了,他在她头顶亲了下,声音低柔:“好啦,不生气。”
“就算有眼屎,那也是最漂亮的眼屎。”
沈双:……
谁要听眼屎了?
她哼了一声,一把推开他,起身,跨过他就往床边去。
只是,在跨过他的时候,沈双见季远的眼神往下撇,十分微妙。
“看什么看?”
沈双扯了扯睡裙。
睡裙是昨晚超市买的,纯棉,上面印着两只蠢兮兮的长耳朵兔。
季远又抬眼,也不知道,这人是怎么能把区区一个抬眼的动作做得那么风情,他看着她笑:“我觉得,现代社会什么都好,唯独有一点不好。”
“哪里不好?”
沈双下意识问。
“恩,内库。”季远躺回去,理所当然,又厚颜无耻地道,“这东西发明出来,简直是反人类。”
沈双:……
原来,他还是在说她下面中空。
“呸,”她怒道,一张白皮脸像敷了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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