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影最终是没看成,回到公寓已经是十多点,沈双也懒得瞎折腾,不再提看电影这岔,随便吃了点东西,洗洗就睡了。
这时,她不免庆幸,季远给安排了客房。
说来也怪,这人不知怎么回事,从前她脱光他都能伸出他那双冷艳高贵的手,替她将扣子一颗颗扣回去。现在,却半点不舍得控制自己,怎么高兴怎么来。大约从小在国外长大,也并不在这一块避讳,做事时便格外勇于尝试,当然,还十分注重她的反馈……
发现自己想歪了,沈双拍拍发烫的脸,嘟囔:“睡觉。”
眼闭上了,脑袋里却乱哄哄的,一忽儿是季远和张导在摄影棚内聊天的模样,一忽儿是七年前这人第一次出现在教室里时,窗外格外葱郁的树木……到底,什么时候说结束呢?
临睡去前,沈双模模糊糊地想。
第二天。
沈双晕晕乎乎地醒来时,只觉得身体像躺在湿热的蒸笼里,上面罩着厚重的棉被,周边都是水,而她,就躺在这湿热的蒸笼里随水晃荡,舒服的、适宜的,可又有一点急热、焦灼,怎么都够不了,怎么都触不到……
一个念头突然劈开模糊的迷雾,沈双乍然睁眼:“季远!”
只见视线昏昏暗暗的所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