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能用那张脸,文质彬彬地说骚着话,说得人动情又动性,而动作更是让人连句“不”都没法说出来,只能口耑着气配合。
沈双只庆幸,她跳舞的基本功一直没荒废过,坚持到现在,练得很好。
下腰时核心收紧,后仰时不摇不晃,完全能hold得住任何的要求,只是,当方向盘在寂静的夜里还是不小心“被”发出刺耳的两声时,沈双还是忍不住有点恼,她打了那人一下,问:“还有完没完?”
“没完。”
男人闷闷地笑,又来。这一方小小的天地,连手脚都没处放,只好像某种野性毕露的动物一样勾连着、团着,男人身上的白衬衫还在,乍一眼看去,齐齐整整,可若往下去……
沈双是真觉得,这事既是美的,又是丑的。
比如上面,季远那张脸,是真的好看,车内的灯关了,只有车前灯亮着、有一点月光,从下往上看,阴影错落,眼窝深、鼻梁挺、皮肤白,像卢浮宫里又美又不近人情的石雕,可往下看,就不是那么回事了。那是野蛮的、狰狞的,连动作都充满着暴力的美学,好像自古以来,男与女便是如此,充满着爱与欲的交、欢。
……
“好了?”
男人抚了抚她汗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