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家劝了几次,见没事就不劝了。
可到第四年,这人突然就不玩了,只是培养出了集邮的习惯。
机车和跑车,不论价钱,只要喜欢的都会收。
跑车就停在几个车库里,而机车,则在酒吧的地下室。
方鸣之戴着头盔,恨不得穿越回一个小时前,拍死那个快口答应的自己。
这都什么时候了?
大冬天的,骑着机车兜风,兜哪门子的风。
他紧紧攥着季远的皮衣,迎着快把他刮跑的风,开口:
“远子,远子,回去吧!”
风呛了他一大口。
方鸣之咳了起来,可他发现,前面的人非但没减速,反而一卷油门,又加速起来。
哈雷机车被季远开得险些要飞起来。
方灵魂也险些要飞起来,他承认,年纪越大,他越怕死。
风呼呼地刮着脸,引擎声在耳边咆哮,他又开口:“远,远子,咱回去吧!”
季远充耳不闻。
方铭之暗暗咬牙,心想,这年头真稀奇,丑的还在怕死,帅的却偏偏想寻死。
想着,他梗着脖子喊了出来:“远子,你再不减速,我尿你身上你可别怪我!”
季远一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