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Ji,事情办完了吗?”
季远点头:“办完了。”
Owen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,他想问他外套呢,怎么就穿着件衬衫出来,不知想起什么,又道:“对了,我刚才见沈小姐坐着……”
“恩,我知道。”
季远道。
Owen见他知道,就不说什么了,心里难得知趣地想,中文里有句话叫什么来着?对,不能戳人疮疤。
他于是闭上嘴。
可他一闭上嘴,后座的男人却开了口:“Owen,我早年看过一本俄文。”
“什么,什么?”
Owen可不喜欢看书,更不懂得俄文。
但他知道,季远懂,他见过他和老毛子谈生意。
季远道:“那里,有一个富裕的农场主,那农场主什么都拥有,却每天了无生趣,他什么都玩,又什么都很快丧失兴趣。直到有一天,他从一个旅人手里买到了一瓶从古沉船打捞上来的美酒,那酒瓶只剩下一点点了,他终于尝到了让他梦寐以求的滋味,他全身心沉醉其中。”
“所以,你是要去收购酒庄,还是船队?”Owen迷迷糊糊地道,不懂他提起这话题的意思。
季远没有为他解答,而是继续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