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反,对季城,她就看得越来越紧。
就像力的反作用,她绳子拉得越紧,季城反倒越来越不愿意回家,他和宁玉怜的那个家好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泥淖,每次一进去,属于宁玉怜的阴郁和灰霾就会像网一样笼罩过来。
季城在公司呆的时间越来越多,他以公司和出差的名义,尽可能地减少回家的次数。
甚至在季远出生后,他也依然很少回去,即使他很喜欢这个结合了他的聪明和宁玉怜美貌的孩子。
“我不是一个好父亲。”季城道,“我没有发现,宁玉怜的神经质已经变得越来越严重,而当我发现时,我的儿子……”
沈双想起了刚才在病房外听到的那令人触目惊心的只言片语。
遭遇了那些的,是现在这个…季远吗?
她没法想象。
出现在她面前的季远,总是人群里最优秀最耀眼的,他好像不曾经历过阴霾,活成了光的模样。
季城却眼眶微湿。
人到中年,过去不那么重要的,现在却变得重要起来。
“你从他出生起,就没怎么在他身边吗?”沈双问。
季城点头:“是,因为对他母亲的抗拒,我很少回家。”
沈双手紧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