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气来,软在他怀里,全身都使不上力气。
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,凌川放开了她。
林溪源的脑子已经完全不转了,整个人懵懵懂懂的,清澈眼眸润了一层水汽,眸光迷离又柔软,红肿的唇微张着轻轻喘息。
凌川眸光深黯,收拢手臂把她的脑袋按进了怀里,声音低哑:“别这样看着我,我怕我的定力不够。”
林溪源晕乎乎的脑子根本不具备消化他这句话的能力,趴在他怀里,眨巴眨巴着眼睛,困意来袭,又睡了过去。
凌川把人放回床上,到浴室洗了把脸平复完心绪,找了一块新毛巾,湿水又拧干,给她擦了脸和手。
擦洗完,凌川坐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,不知想到了什么,他的眸光渐深渐暗,心绪不受控制时,他猛地移开视线,轻哂了一声,起身去浴室冲了个冷水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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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林溪源迷迷糊糊有意识的时候,第一感觉就是头很疼,她轻“嘶”了一声,揉着额头挣扎着睁开眼睛,陌生的房间印入眼帘,她忽然顿了一下,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她坐在床上懵了半分钟,然后,昨晚的记忆像开闸的洪水一般涌入脑海……
学长说她看到的那个人是他小姨,他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