抽离。
面前就是熟悉的宿舍楼,此时已经夜深,楼下冷冷清清的,看不见人。
夏眠慢吞吞地从自行车上挪了下来。
手忽然被握住,是许星榆在问她:“能走么?”
“要不要让室友下来接一下?”
他好像又变回了记忆里那个温柔理智的许学长,与方才失控问她的人判若两人。
夏眠讷讷道:“能、能走。”
其实她也分不清什么是醉酒。
就是觉得反应有点迟钝,思考能力变弱,但是面对某些事情的时候,思路又是前所未有的清晰。
她觉得她好像还是清醒的,只是有些分不清什么是冲动,什么是理智。
真奇怪。
便听见许星榆轻叹一声,声音似乎颇为懊恼:“本来没有想这么快的。”
夏眠蓦地愣住,心里闪过万千念头。
是她说快了吗?是她冲动了吗?是许星榆……是许星榆后悔了吗?
她没有办法形容自己此刻的感觉。
比发现江逸风背叛自己的时候更难受、更苦涩,那是一种无法说出口的,绝望与无力感。
发顶被轻轻揉了揉。
“我明天要跟老师去外地开会,下周一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