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,看到了姚慕云,她如同一只找不到家的小鸟一样,随时都会摔死在路上,秦颂让车停下来,走过去:“接下来,你有去处吗?”
姚慕云哭哭啼啼,生无可恋地说:“我不知道,长河走了,我的心也死了,现在就连小宝也被抢走了,我死了算了。”
秦颂说:“那陈董拼了命地保护你的意义又在哪里?”
姚慕云擦着眼泪,一脸无助和迷茫:“那我该怎么办?”
“好好活着,想想究竟自己要干什么,没有人可以帮你,只有你自己。”秦颂并不是一个多事的人,相反他多数时候都是无情的,今天这一举动,无非是看在老陈的份上,当然或许还有那件他刻意遗忘的事情的影响。他上了车,助理先生问他接下来是否回B市。
“我还有点别的事。”秦颂说,“回了酒店,帮我准备好车,你不用跟着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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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溪他们扫墓回来,大家各自安排开了,洛妈妈打麻将,洛爸爸去村委会聊天,她百无聊赖地坐在家里的亭子里面看池子里的金鱼。那些金鱼养的很好,一个个金鳞闪闪,身段风流,不用猜就知道伙食很好。
洛溪看到老高准备要出门,问他去哪里,老高告诉她家里鱼食快没有了,准备去买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