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落所有的人都跟看好戏一样地看着秦颂。
怎么搞得跟翻牌子一样,洛溪心里惴惴不安,心砰砰直跳,她有些忐忑地看着秦颂,不晓得他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。
按理说应该是自己吧,好歹都睡了这么多回了。
可是花花毕竟是跟了他好久的老人。
洛溪并没有发现,自己紧张的全身都僵硬了。
秦颂一直八风不动地坐着,薄唇轻抿,见大家都一张八卦等着看笑话的样子并不生气,吐出一个名字:“洛溪。”
洛溪心头大定,明明没什么别的意思,可就是心里美得乐开了花,唇边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住。
众人纷纷哦了一声,似乎都很认同,花花气愤地差点没有跳起来,明明刚才是她自己不要坐那张位子的,可是现在被秦颂明晃晃拒绝了,又很是不爽:“什么意思啊,老板你为什么不选我?”
秦颂不假思索地说:“你是女人吗?”
花花气绝。
众人拍案叫绝,纷纷觉得这个答案真是妙啊。
洛溪心底暗爽表面平静地坐到秦颂身边。
桌上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壶清酒。
日本的清酒度数不高,却后劲很足,在座的人都心知肚明。洛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