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恼火,她捏了捏眉心,企图跟秦颂说明白:“我说了,我们就是来谈事情的,别的什么都没做。”
秦颂单手插兜,就这么自上而下地看着她,眼神里带着冷漠:“是吗?”
“你在吃醋吗?”
秦颂蹙眉,恼羞成怒:“笑话,我吃什么醋。我为什么要吃醋。”
“是啊,你为什么要吃醋,你又不喜欢我。”洛溪淡淡地说,声音很低,像是说给自己听的,那话语如羽毛一样仿佛随时都会淹没在周边的嘈杂之中,却又如同利剑,直直地戳在秦颂的心上,一阵刺痛。
秦颂咬了咬牙,抿着唇不说话,面色却很难看。
洛溪笑了,她看着秦颂,一字一句地说:“小哥哥,你还真是有意思,别说我今天什么都没做,就算是我真做了什么又如何,我可以和你上/床自然也可以和别人,我们的关系,不是契约没有限制,也不能限制对方,不需要为对方守身如玉的地步了。”她停下来,观察着面前气炸了的人。
秦颂气得发抖,看着面前言笑晏晏的女人,好一会儿才控制住了情绪:“你有种。”
洛溪垂下眼眸,掩盖住自己的万般情绪:“我们都心知肚明,这只是一场游戏。我单方面的喜欢你追求你,我们的关系仅此而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