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颂把车停了下来,将人从车里拽了出来,拎着温晏的衣领,恨铁不成钢地说:“哭什么,你丢人不丢人,为了一个女人就要死要活的,温家的人都要做情种是不是。”
温晏被拽住了动弹不得,抽着鼻子吼道:“是啊,我就丢人了,我能跟你比吗,你就是冷血无情。你从来不会哭,姑姑死了你都不哭。”
这话出来,秦颂脸色巨变,他气得发抖,拎着衣领的手倏地松开,温晏没反应过来一下跌倒在地。他摔得有点懵,随后声嘶力竭地吼道:“我现在就去跳河,去跳楼,我要去死。”
秦颂握紧了拳头,洛溪都怀疑下一秒,那拳头就会直接抡在温晏的身上,但是秦颂还是控制住了,他从上往下看着温晏,眼神冰冷,一字一句地说:“记住你说的。”他说话的样子很可怕,叫人心惊胆颤。
秦颂把人又塞回了车里,车子一路疾驰,停在了一幢高楼前面。
洛溪觉得有些不妙。
秦颂面色铁青地将温晏拉了出来,把人一路拖到楼顶,然后推到最最边上。温晏的半个鞋面都露在了外面,身体摇摇欲坠,秦颂看着他,眼中仿佛看着的是个死物:“你不是要寻死吗?跳啊,你现在就跳下去。”
温晏到底还是个学生,就算已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