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直接走了。
等两人走后,原本还状似癫狂的大男孩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。他关上了房内所有的灯,在一片黑暗中,把自己团成一团,拳头握得很紧,死死地咬着唇,像是在努力地克制着。
隔了一会儿,泪水掉在了床单上,晕成了一个又一个小圆点。
他的哭闹,他的疯狂,都只是在发泄内心的痛苦和难受,但是他只给自己今天一天的时间,他会说到做到,今天一过,所有的事情就都翻篇了。
月色透过窗帘射了进来,将床上那孤零零的身影包裹了起来,似乎在无声地安慰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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乘着电梯下来,洛溪问:“不管他了吗?”秦颂把温晏一个人在房间也真是大胆,她担忧地说,“万一吐了怎么办?”
秦颂面色淡淡地说:“你当他真醉了?”
洛溪“啊”了一声,扭过头惊讶道:“难道不是吗?”
秦颂沉吟着,眸光微闪:“这是他最清醒的时候。”
洛溪略微思索了一下,就把问题抛开了,毕竟又不是自己的表弟,人表哥都这么说了,自己可没必要再去管了,她总算想起还跟秦颂在冷战,便板起脸孔,冷硬地说:“现在晚了,我要回去了,再见。”
她脸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