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室一时安静下来了,不过倒是也不显尴尬。
洛溪四周看了看,房间燃着香烟,增添了几分清雅的韵味。在馆长身后有张桌子,其上放着文房四宝,在后面挂着一幅古画,是张仕女图。
“我听说你们两个一起去蹦极了。”
洛溪刚喝了口茶,差点没有喷出来,她问:“他告诉你的?”他们那天根本没有别的人在现场,料想那工作人员也不可能把话传到馆长这里,何况,没人敢随意传秦颂的八卦,那么也就只有秦颂自己说了。
馆长点头:“我很吃惊。”
他吃惊有二。一是因为秦颂居然真的去跳了,说明他真的放下了;二是因为他觉得以秦颂的脾气,这种事情就算要做,也该一个人完成,居然会让洛溪一起。显然洛溪在他是与众不同的,偏偏那小子似乎还没有这点认知,叫他又气又急。
洛溪避重就轻:“是啊,吓死人了。”
馆长哪能看不出她的小伎俩,知道她不愿意谈,便也不提了,只慢悠悠地又起了一个话题:“他很难相处吧。”
洛溪没想到馆长如此直言不讳,既然如此,她也没什麽好帮秦颂遮掩的,她点头:“很多时候是挺不近人情的。”
馆长意味深长地看着洛溪,他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