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颂摇头,目光入刀锋一般:“我倒是更倾向坚决要胜,入届宜深。”
洛溪才想起来,边上的这位大总裁也是人间精品,什么都会。她看看这个看看那个,能大概判断他们再说下棋相关的术语,偏自己听不懂。
傅青桓先撤回了视线,他和秦颂分别说的是两种不同的下棋风格,他一向主张徐徐图之,以静制动,后发制人;但秦颂显然是巧取豪夺,寸步不让。
两种棋路说不上哪种更好,但是,显然在某些事情上却分出了高下。
傅青桓在心中叹了口气,他是个很拎得清的人,无论是下棋还是做事,都会保持最清醒的自己。他微垂下眼睫:“受教。”
“接下来做什么?”洛溪举手询问。
傅青桓抬头,释怀一笑,指挥着把带来的祭品放到祭台上去,等摆放好,在中间放上香台,随后拿出香递给洛溪,让她上香。
这一步就要户主自己来了。
洛溪点好香,退在边上,傅青桓又拿出了炮仗。因为城市禁止燃放烟花爆竹,只能换成电子的,不过也没大差,声音噼啪作响,还是很热闹的,听上去就很喜庆。
最后一步,则是到屋子的各个角落撒些钱币。
洛溪拿着一大包钱币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