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课了。”
院长眼中闪过精光:“果然找我没好事,你想撂挑子不干?别忘了,当年要不是我放水,就你那考勤率你觉得你能毕业吗?人要感恩知道吗?”
老头就是拿着这个事,胁迫自己过去教书,一年又一年,真是百试不爽。
秦颂在这件事情上面确实感激老头,他那会儿忙着创业,到了后来几乎从来不去上课,虽然他期终考试的成绩优异,可是这并不是唯一的考核项目。
老头为了他那张毕业证确实费了不少心思。
洛溪才算知道秦颂来教课是因为院长的关系,想到自己为了知道答案,被秦颂压在浴缸里这样那样,到现在腰还酸腿还软就悔不当初,早知道是这么样一个老头,她究竟是为什么要追问啊。
院长虽然口上对秦颂无比嫌弃,但实际对他很是欣赏。
口嫌体正直,这师徒两个倒是在这上面很像。
谈话间,侍者拿着菜单过来,这儿消费很高,轻易订不到位子,而且还是会员制,有钱也未必能来。
院长一边看菜单一边咋舌:“腐败,抵得上我半年的工资了。”
秦颂捏着纸的手指轻轻翻过一页:“你可以不点。”
院长一脸我就是要吃大户的表情:“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