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:“我说秦颂,这么短时间就把我们洛校花追到手了,可怜我孤家寡人一个人在肯尼亚,夜夜孤灯难眠,这么多天更是连女人的手都没摸到。”
洛溪是知道成俊去国外拓展业务的,不过听他的意思,似乎过得很不如意,但居然可怜到会连女人的手都摸不到。
难道去的是肯尼亚的寺庙吗?
“别提了,”成俊回忆起来就是一把辛酸泪,“我天天的蹲在工地上面监工,那里的人又懒又笨,在国内只要干一天的活,那里的人能给你干一个月,我要真让这样的速度进行下去,我这辈子都要耗在那儿了。”
那个鬼地方,他作了什么孽啊,被发配过去。
哦,不是作孽,全是人为。
成俊瞧着某个不说话的人,怒目而视,表达不满。
洛溪看着他黝黑的面庞,估计都拜那边强烈的日光所赐。在月光下,黑得发亮,跟个卤蛋似的。说话的时候,露出一口白牙,黑白分明,实在有趣。不过,估计这也是人伤心事,还是憋着别笑了。
秦颂斜了他一眼,声音淡淡的,脸上的表情叫人捉摸不透:“你好像很不满啊。”
成俊怕他又出什么幺蛾子:“不不,我没有不满,其实还挺好的,如你所说,遍地矿产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