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人都看到了外面的光鲜,内里的酸楚流脓谁又知晓。
就算是自己,在跟秦颂这一路上,也经历了很多的坎坷,不过,这些都没有必要和别人说。洛溪语重心长发自肺腑地说:“没有谁是一帆风顺的,再说人生那么长,也不会一直黑下去,希望一直都在,只要你愿意去寻找它。”
姚慕云轻声重复着:“希望么?”她像是瞬间相通了一样,忽然从床上爬起来,挂着的吊瓶因为她的动作而晃晃悠悠,“洛小姐,你好人做到底,送佛送到西,就再帮帮我吧。”
洛溪诚恳地说:“你说。”
只要是她能做的,她愿意给眼前这个可怜的女人帮忙。
姚慕云直接拔了针,掀开被子,跳下床跪在了洛溪面前,她动作太突然,以至于洛溪都没有反应过来:“我求你帮我再劝劝秦总,让他出手。”
洛溪拉住她,看着她手背上因为拔针而迅速飙出来的鲜血,心跟着颤了颤:“你的手,天,陈太太,你先起来,”她忙叫来护工让她帮忙拿棉球止血,又反复地劝着姚慕云,“你起来说话,你这样我承受不起。”
姚慕云的腿像是黏在了地上,不停地哀求着洛溪,她哭的很凄惨,眼泪刷刷地往下落。
“我知道我让你为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