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后脑朝上、脸朝下埋着,含糊地应了一声。
炎拓说:“我有事出去一趟,孙周,还有这个女人,你要看好了,别出岔子。”
聂九罗心内凉了一截:还以为炎拓一拖三、箱子里又是个肉票,现在看来,竟然是他同伙。
真会玩,把同伙塞箱子里,她想起前一晚自己在酒店大堂速写时、炎拓拖着滚轮箱进来时的场景。
原来当时那口箱子里,蜷着一个人啊,难怪要放后车座,确实是“金贵东西”。
那人又嗯了一声,还是没动。
炎拓皱眉,伸手去拨他肩膀:“你是长箱子里、不准备出来了?”
不拨还好,这一拨,那人身子一阵发颤,头拼命往箱子角落里钻。
炎拓心下生疑:“狗牙,你出来说话。”
狗牙含混地回了句:“一路颠,又撞车……我难受,歇会再起来。”
炎拓没吭声,他盯着狗牙的后脑勺看,经过一天的闷盖,箱子里有点腥,还有点臭。
顿了会,他伸出手去,一把揪住狗牙的后颈肉,硬生生把狗牙的脑袋拎了起来。
聂九罗脑子里嗡的一声,险些叫出声来。
这个狗牙,就是她在窥视镜里看到过的那个丑男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