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雀茶很知趣,扭过身子,后脑勺对着他,以示自己不会探看。
蒋百川点开消息。
——如果炎拓找到我了,我尽量自己解决。
蒋百川没回复,盯着消息焚毁,鼻子里哼了一声,嘴唇抿成了一条线。
厉害,这是不要他关照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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炎拓迷迷糊糊间,觉得自己像个花卷:被人抻抬弯折,捏出细细的褶,还小心地一片片粘上葱花,以便看起来更加美观。
下一步,就该上笼屉了,他想。
然而最终没见到笼屉,反而是耳边细碎的刀剪镊声渐渐清晰。
炎拓睁开眼睛,第一眼就看到了从天花板上垂吊下的、不规则冰块玻璃面的熔岩灯。
这是自己的房间。
时候应该是晚上,因为吊灯亮着,灯光是岩浆黄色的,这种灯,一旦亮起来就没感觉了,炎拓还是喜欢它没打开时的样子:像块悬空的但充满科技感的石头,水银亮里泛着冷硬的灰。
吕现正拿酒精棉片擦手,听到动静,向着炎拓一笑:“醒啦?”
这是个二十七八岁的小伙子,中等个子,因着生活安逸,年纪轻轻,腰身已经有向游泳圈发展的趋势,他最大的特色是长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