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冤枉她。
聂九罗说:“好,我先。”
她盯住炎拓,先松开手环一端,环身有复位弹力,很快蜷缩回腕上、恢复本样,她两手虚张举起,以示现在无威胁,然后慢慢起身后退。
炎拓也盯死她,松开匕首,撑起手臂起身,站起时,一脚把匕首踢开老远。
第二回合,不输不赢,再次清零。
聂九罗齿缝里迸出两个字:“再来。”
炎拓不打算再跟她缠斗:“聂小姐,我来是想跟你聊事情的,你这状态疯癫了点,不太适合,改天吧。”
说着转身往楼梯的方向走,腰后插着的枪亮晃晃地对着她。
还改天?这种事夜长梦多、早结早了,谁也受不了整天心惴惴地等临头一刀,聂九罗喝了句:“回来!”
说话间,抢身上前,伸手就去拔枪。
炎拓敢让枪落她眼里,也就是笃定她拿不到,就在她发声的同时,他斜向冲前、一个窜跃上捞,把搁在临墙展示架高处的一尊罩透明塑料膜的塑像给推了下来。
这尊塑像,他之前就注意到了,是尊水月观音像,隔着塑料膜都能看出精工的程度,塑像面部双目修长,微闭俯视,衣袂褶皱繁复。
他笃定珍视作品的人,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