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事沸沸扬扬了一阵子,最后没了下文,但从此之后,詹敬避女的如避母老虎,生怕授人把柄、又被人指指戳戳。
……
好吧,听起来也就是个可怜又可悲的老头,不像是能当炎拓同伙的,聂九罗摸了摸自己的脸:可能真是因为自己长得像他认识的人吧。
……
这事于她,又是当日的上纸一笔,折星扔进箱子之后,就此掀过。
***
如聂东阳所说,第二天是受累的一天。
聂九罗早起之后就没消停过,一直在当工具人,让点鞭炮就点鞭炮,让磕头就磕头,唯独让哭的时候哭不出来,好在她有准备,攥了瓶眼药水在手里,低头的时候往眼睛上用力喷挤,再抬头时,泪水涟涟,效果非常到位。
聂西弘的十九年冥诞,算是圆满结束。
当然,日程还没完,下一项是家宴。
聂东阳早换房子了,高档小区里的大平层,三室两厅两卫,聂九罗没来过,一进屋就兴致勃勃:“大伯,不介意我参观一下吧?”
聂东阳也有心显摆:“嗐,瞎客气什么,随便看随便看。”
厨房里,听到动静的伯娘扬高声音:“是夕夕吧,夕夕到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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