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九罗定定看了他好一会儿:“你说裴珂啊?”
詹敬太阳穴旁的大筋都在跳了:“你认识她?你是她的……”
“她是我妈。”
詹敬死死攥住手里的塑料拎袋,大梦方醒般:“怪……怪不得,我就说看着有点像,还真是……那,那你是,夕夕啊?”
夕夕,这名字也只有在这才会有人叫了,她本名聂夕,后来觉得生活理当重新开始,于是给自己改了个名:没改太多,只是把生日嵌进去了,九月四号,聂九罗——这名字对朋友非常友好,绝不会记混她的生日,一看名字就一目了然。
她问了句:“你是谁?”
詹敬答非所问:“夕夕啊,你知道……你妈在哪吗?”
莫名其妙,看来这人不止活得孤僻,脑回路也有点异于常人,聂九罗说:“去世很久了。”
她懒得跟一个不正常的人叙旧,转身想走。
哪知詹敬急急撵上来:“不是啊夕夕,她被你爸关起来了,你得救她啊!”
简直是……荒唐透顶,聂九罗十分反感,兼哭笑不得:“你怎么知道?”
詹敬被她问住了,愣了会才说:“我好几次做梦,梦见她在地牢里哭……”
有这想象力,怎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