炎拓没再坚持,只提醒了句:“熊哥,尽量手轻点。”
同一时间,老刀车里,蒋百川的电话也过来了,老刀马上点击外放。
蒋百川的声音又低又急:“邢深?千万别,没摸到对方底细,绝对不要先动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对面车突然引擎声暴起、车光大亮,刺得人简直睁不开眼,老刀还没反应过来,就听“嘭”的一声巨响,大切直撞在座驾的车腰上,这还没完,马力全开的大切直如一辆铲车,硬生生把老刀的车铲得移位,向着不远处的芦苇荡铲去。
蒋百川大叫:“邢深!老刀!”
车身颠震,手机已经跌落座下,没人顾得上回话,老刀咬紧牙根,试图发动车子,但一来他的车型本就没大切码子大,二来也不知是不是刚刚那一撞,撞出什么一差二错了,就听轮胎空转,居然怎么都发动不起来。
老刀只觉浑身燥热,后脊心上都往下流汗了。
就听邢深说了句:“别慌,咱们先弱,让他狂。”
***
北方天黑得早,而天一黑,温度就立马跟着降,再一起风,简直了,狗都只愿趴窝里、不想往外窜。
聂九罗打开刚送来的外卖,从里头摸出一盒针。
这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