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儿,什么都发现不了?这么简单的道理,你都想不透吗?”
聂九罗把手中的塑料袋捻成团,扔进边侧的车载垃圾袋:“想得透,听别人说出来,更容易死心而已。如果是你,会去救吗?”
炎拓把剩下的半根油条塞进嘴里囫囵嚼了,又狠吸了一大口豆浆送服:“原则上,不去。太明显的陷阱了,很可能救不回人,还把自己栽进去。”
“非原则上呢?”
“非原则上,得看落难的是谁了,这要是我爸妈被捆吊在那,明知山有虎,也得上虎山哪。”
说到这儿,炎拓看了眼窗外,喃喃了句:“这么冷的天。”
这么冷的天,车外的人说话,嘴里都直呵白气,真要是他爸妈在山里遭这罪,他一秒钟都待不住。
聂九罗:“那就只能听任那些人,一个一个被冻死?”
炎拓沉吟片刻:“倒也不是,那些人,冻死的,现在可能已经冻死了,剩下的,多半就不会冻死了。”
聂九罗觉得这话无比绕口:“什么意思?”
炎拓:“把人吊在树上、活活冻死,观感的确残忍,本质上是一场戏,目的在于刺激你们,你们越抓狂、越崩溃,他们就越得意。对吧?”
是这道理没错,聂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