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气地推开他:“离老子远点,老子是直的。”
又补充了句:“我懂,人都是装箱子里带过来的,我能不懂吗?”
懂就最好了,炎拓示意了一下对面屋:“对谁都别提,咽肚子里,那屋的人现在起,不准进这屋。”
吕现斜乜了他一眼:“人家本来也不大来这屋……这女的谁啊?”
他觉得炎拓对这女的,还挺上心的。
炎拓没吭声,只盯着他看。
吕现让他看得心头发毛:“行行行,不问不说。”
炎拓示意了一下手术室的方向:“我身上带菌,能去看她吗?”
吕现真是槽多无口,其实聂九罗这种手术,不属于类似开颅那种易感染或者多并发症的,而且他这儿也没ICU,所谓的“无菌”压根不能完全做到。
但他还是怼他:“那你不能不带菌吗?无菌衣、口罩、帽子、鞋套样样都有,你不能穿吗?”
炎拓嗯了一声,承着吕现的目光,还真去穿了。
***
对比刚才,手术室里收拾得很干净,大堆沾血的消毒巾、棉球等等,乃至聂九罗的大衣、鞋子,都已经密封装进了塑胶袋里。
聂九罗安静地躺在台子上,脸色发白,嘴唇也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