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慌,放轻且加快脚步的同时,沿路去试房门——无论如何都不能打照面,如今看什么“死刑”已经是次要的了,先把自己藏起来是真。
然而接连经过三个房间,都是密码门,尤其让人心慌的是,背后的脚步声和火光渐近,却没人讲话,自打冯蜜的笑声被喝止之后,就再也没人发声了。
是“死刑”开始了吗?
万幸,第四扇门被他打开了,炎拓悄无声息闪入,关门的刹那,借着门外隐约透入的微光,他突然看到,屋中央的一把椅子上,绑坐着狗牙。
狗牙耷垂着脑袋,胸前的衣襟上血迹斑斑,似乎是半晕过去了,但仍有呼吸,肩膀微微耸动着。
卧槽!
他这是什么运气,该说运气好呢,还是该说简直衰成屎?
没时间了,这屋里压根就没地方躲,炎拓一颗心狂跳,电光石火间,忽然想到了什么,拔腿就往墙边冲。
狗牙显然被声响惊动了,身子痉了一下,刚抬起头睁眼,旋即扭向一侧避光:门打开了,当先的一支蜡烛燃着火焰,焰头红得像血。
而在烛光未能照亮的暗处,一幅长条的“操作守则”挂框轻轻阖上,炎拓侧身在挂框之后,微掩口鼻,大口喘息。
他的身侧是扇半开